Elisabeth的家,与大多西方人在中国的家相比,更多了些东方意境与想象。
两年前,这是原法租界一栋外表并不起眼、建于上世纪30年代的房子。Elisabeth邀请建筑师Kevin Hsu做房子的修复,配合自己脑中的图景,一一呈现。
改造后的家完全因Elisabeth的生活方式而存在:偌大的客厅和餐厅相通,多扇落地玻璃门通往花园,为经常举办的艺术聚会提供了流动的空间。室内软装设计以黑色地板搭配中性色的中、西式家具,再点缀些许的红色,与中国当代艺术家的作品相呼应,艺术范儿安静流淌。居室里最安静的空间,是全家过周末的视听室。对于Elisabeth 来说,周日的任何邀约,她都只给出20分钟,因为一心只想着和家人、狗狗们挤在一起,盖同一条毯子,看DVD环游世界。
上至二楼,是一家人的卧室和私享露台,Elisabeth十分享受这样的格局,即使一层的聚会热烈而又喧哗,她也可以短暂抽身,在这里享受片刻的宁静。她就是这般,有时候在人群中自在潇洒,有时候又需要躲进帷幕里,享受家庭,晒晒太阳或安静独处。这样,她才觉得完整。
Elisabeth何尝不是和许多人一样,生活中充满着矛盾的趣味。
热爱艺术多年、主攻美术史的Elisabeth自然对软装设计独有见解。她毫不犹豫地说,软装设计的最高境界是和谐统一,其检测的最好办法则是视觉和意识不应该在任何一件物件上有所停留和阻塞,这样才能保持精神的自由和畅通。其间自然融入了东方的“风水” 和“空无”哲学。但说来容易,这竟然也是Elisabeth每天的挑战,骨子里仍是英国人,加上严重的“恋物癖”,每每按照英式的美学习惯,追求华丽丰满,将软装饰品全都摆出。一看不对,又一股脑收了回去,仅留一件。而这也是她所形容的“适度”:“反过来,如果太空,空间会了无生趣。连乐趣都没有了,又何必装饰?”
Elisabeth的家族早在上个世纪初便开始和中国有了关联,整个家族为了事业迁居曼谷,曾为中国当时的执政政府提供过飞机配件。从那时起,家族中的收藏品中,不再仅有梵高、莫奈等大师的作品,也加入了中国的艺术品。Elisabeth看这些收藏品被摆放家中,与环境相呼应,看优雅的外婆和妈妈穿上中式的皇族锦缎,将品位融入生活,自然而然练就了犀利的眼力。如今一家人去旅行,她总是安排适度的博物馆之旅,让孩子们有足够的时间接触艺术,却又不会因时间过长而心生抵触。
当被问及鉴别之道,她带领我回到了古代的中国:“当你被完美的中国古代艺术品宠坏了眼睛的时候,自然开始追求精致完美、瑕疵全无的境界。但千万记住一个前提!尽量选择令你快乐的作品。”比如那幅厨房里王笑今的画作《春天舞线》,每每对着它,Elisabeth总是忍不住微笑:一位明末清初的女子,在那个三寸金莲誓不露的年代面容安宁,却在裙尾处微微翘出了粉嫩的脚趾……她便是如此地欢喜着那些勇气、那些被打破的融进艺术中的创意。
她也是如此执着欢喜和挖掘着好的中国当代艺术品,关心这背后明亮或凄美的故事,并通过那些作品,了解人性,了解中国,了解世界。离开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在Elisabeth家中,我又重新找回了对中国艺术的崇拜与敬重。
“我对它从不会厌倦!”Elisabeth指着餐厅中刘虹的画作说。雕塑作品是王小慧的《生命果》。
“空间装饰的最高境界,是视觉和意识不应该在任何一件物件上有所停留和阻塞,这样才能保持精神的自由和畅通,东方的 ‘风水’和‘空无’哲学也是这个道理。”
为了让客人更好地欣赏艺术品,主人避免设置软靠的沙发。壁炉上的作品来自于徐棘。
客厅外面连着花园,“只要天气好,我喜欢打开落地玻璃门,让风吹进来,使室内室外融为一体。”
色彩、意境、尺度,都是选择艺术品与空间搭配的基本原则。从Elisabeth的卧室向外看,楼梯旁悬挂着刘虹的“Red River” 。
Elisabeth的卧室是她最爱的私密空间,神似中式塌的木床是Elisabeth 特意设计订制的。
优雅的花纹壁纸图案,令卧室多了几分温馨与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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