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hw 于 2011-11-9 19:15 编辑
人们需要重拾敬畏感——Gregory Colbert
十数年如一日,Gregory Colbert一直在旅途中雕刻时光。
走遍万水千山。缅甸的僧侣,印度的舞者和象群,海角的生灵、南极的生命,十几年的流光一一定格,那些早已成为灰烬的记忆或生命变得鲜活,随着Gregory Colbert的游牧博物馆,游走异地,于是,宏阔的寂静之声,开始轻柔地包裹世界。
多么神奇,一个少年的容颜,似乎能够沉淀下整个尘世的喧嚣;
身着白衣的女子,手持两支羽毛,可以叫苍鹰起舞;
纯净的孩子,在大象柔软安静的守护中沉睡……
祈祷、聆听、忧伤、安抚,无论是文明世界的人类还是土著,也无论是鲸鱼、猩猩、飞鸟、大猫还是猛禽,都闪耀出非凡的特质。目光触及,是早已超越了人兽的温暖。仿佛不在人间,既寥廓,又深情,令人顿生朝圣和感恩之心。
Gregory Colbert不只塑造了永恒。藉由Gregory Colbert的书信体小说和他走出沙龙、画廊和纸上的游牧博物馆,使得时光灰烬后的不尽沉吟,悄然回响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Gregory Colbert,出生于加拿大多伦多,曾修习比较文学和电影却没能毕业。后去巴黎开始了他纪录片摄影师生涯。1992年的一个独立展上,首次展出摄影作品,遇到赞助人。受赞助人委托周游世界,进行动物的拍摄,其中包括鲸和大象。
Colbert 的系列作品“灰烬与雪” 主题于2002年威尼斯双年展上首展。
“灰烬与雪” 由一个名叫Bianimale基金会出资。Bianimale是一个非营利性艺术组织,总部设在美国。其宗旨在于保护森林、非洲和拯救大象。“灰烬与雪” 首展中大约有130张大型的图像,约10英尺长。都是未经数码技术处理的原创作品。但材质上选用了褐色日本纸印制。与之匹配的书信体小说和作品图册则选用了精美的印巴纸张和原始的蜡蜜封印。
45,000平方尺的游牧博物馆建成后,“灰烬与雪” 开始了它的世界巡回展。展厅由148个巨大的集装箱组成。200幅1米宽3米长的巨幅照片挂在这个移动展览馆空中,就像一张张缩小的电影屏幕。展览馆中有两条小溪,其中投射着鲸鱼和海牛的影像,而天花板和巨大的墙壁上则投射的是猎鹰和秃鹫。
展览中的照片都印制在一种特殊的土褐色的纸上,这种手工制作的纸是日本特产,称日本纸。通过这种纸,照片可以呈现出本质的美。观众将被引领进一个封闭而奇异的空间。所有的照片都没有标题,只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灰烬与雪” 。
“我的作品不能独立于建筑、音乐、电影”,所以,在十余年的旅途中,Gregory Colbert不仅拍摄了大量的图片,同时还创作了不少纪录性质的电影作品,集结为与展览同期播放的60分钟长影片。也使得静态与动态的画面互动成为可能。
"Learn to dream with one eye open."是他作品页面中的一句话。更多点击:http://www.ashesandsnow.org/ 进入。
游牧博物馆在2006年5月刚刚结束了加州SantaMonica码头的展览,据说将要前往梵蒂冈和中国。
用镜头延续信仰
“动物在哪,我就去哪。他们给我灵感,给我愉悦,唤起我对奇迹的景仰。”这句话出自一位值得人们尊敬的自然摄影师之口,他的名字是格雷戈里·考伯尔。
也许你读过很多摄影师的故事,也许你看过很多风光摄影作品,可像格雷戈里那样走遍世界,拍下了人、野生动物和大自然微妙关系的经典作品,其中充满着诗意和灵气的摄影师恐怕不多。看看他镜头捕捉到的瞬间——和大象嬉戏印度少女,雄鹰展翅下的缅甸僧侣,同猎豹深情相拥的祖孙二人……眼前这些影像纯净无暇,已存在于世上数千万年。自然摄影师格雷戈里·考伯尔成功地在人和野生动物之间寻找到久违了的爱和信赖,画面中我们找不到恐惧和危险。
格雷戈里记录这种神秘的关系已有13年的时间。在这期间他走遍了世界最偏远的角落,直到近日才有机会展示这些作品,和媒体畅谈他的心路历程。于是,这位传奇人物的过去和现在被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格雷戈里先前学的是电影和比较文学,对他而言最难忘的学习经历是硕士课程时的实地经验。他接触到了大象,鲸鱼及众多的野生动物。游历印度,埃及,斯里兰卡和汤加之后,跟随着动物们生活节奏的同时,让格雷戈里感受到了摄影师的职业在向他召唤。
最近,格雷戈里·考伯尔的摄影作品展《尘与雪》来到了美国。令人觉得有趣的是,为了让他的作品更亲切地贴近大众,他并没有启用传统的博物馆或画廊作场地,而是亲自设计建立了一个“流动博物馆”。148个旧货柜搭建起来的长方形空间占地4千多平方米,里面悬挂的200张巨型照片被印在一种制作工艺已经流传3百多年的日本纸上。格雷戈里对大自然的尊崇在布展过程中随处可见。展览全部使用再生材料,场地用旧货柜和纸管搭建,地板则取自河中的鹅卵石,窗帘则是用旧茶袋手工缝制的。此外他还把破损的17世纪旧书重新装订,插入他的照片和诗作。究其原因,格雷戈里想要传达的信息就是一种对大自然造化的惊叹,表达大自然诗意的一面,而不是科学或数理公式般的传达。
展览吸引了来自各地的参观者,让格雷戈里高兴的是,他看到了人们无拘无束地放开自己,陌生人之间随意地交流,这不只是独自品味而是一种群体互动。“博物馆的意义是把艺术带给大众,不该隔离开来,应是艺术来拥抱大众。”格雷戈里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尘与雪》的前世
我们眼前的摄影展和摄影师是如何有今天的这一切的呢?让我们把时间倒回,探寻它的来龙去脉。
1992年,格雷戈里开了一个小型摄影展,几位收藏家十分欣赏他的才华,要求订购更多,他于是拿起相机开始异域远征,十三年的行程把他带到了埃塞俄比亚,纳米比亚,汤加等很多国家。由于只有少数几位富有的私人收藏家有缘先睹为快,一般人对格雷戈里作品的了解十分有限,这更增添了他的传奇色彩。在这之前,格雷戈里从未公开拍卖过自己的作品,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对超过6万美元的标价趋之若鹜。这些收入为他下一次远征拍摄提供了经济保证
在拍摄过程中,格雷戈里时常被眼前的景物所震撼。比如我们看到了大象和孩子们在一起,你不用去担心大象会伤害孩子。“斯里兰卡每年有几百人为大象所杀,因为他们离大象的迁徙路线太近了。这种成人与大象的冲突已有近百年历史。而斯里兰卡只有一起儿童因大象而死的事件,那是他跑时掉进了井里,大象不伤害儿童, 他们之间没有冲突。”或许这是生物世界的潜规则,抑或许这是原本存在于自然的和谐。在他看来,大自然有着一种轮回般的诗意,正如他在远征过程中拍摄的纪录片中,由美国著名演员劳伦斯·菲什伯恩吟诵的诗句一般——羽变火,火变血,血变骨,骨变髓,髓变尘,尘变雪。
有些人怀疑格雷戈里作品的真实性,可一旦了解了他不凡的经历之后,这种的想法就会立即烟消云散。“你不需要对大自然做任何美化,这世界已存在了几十亿年,而人类只是初来乍到。”
在历程中,当然也有让格雷戈里最为难忘的故事。在太平洋,他和他的“良师益友”——55吨重的抹香鲸结伴遨游,完全脱离氧气瓶的束缚。当已存在5千万年的生命向他游来时,潜水已经不重要了,天地间惟有奇特的舞步存在。当鲸无意中要吞没他的时候,格雷戈里并没有恐惧,因为他知道为自己所热爱的事业丢了性命,其实是一种恩赐。
格雷戈里的理想是把《尘与雪》带到全世界。纽约站的展出结束后,流动博物馆就会被拆卸,运送到洛山矶,之后还会巡回南美,欧洲和亚洲。而在他44岁这年,格雷戈里·考伯尔又将拿起相机,再次上路。“在作品的第一部分, 我想要和60种动物合作,于是我花了13年,拍了29种。我希望自己能长寿,在接下来的15年,把60种全都拍完。”《雪和灰》是对大自然最真切的礼赞,激发人们的希望,积极的。
艺术的真谛是来源于对于生命的热爱,也许正是由于那种爱的存在,美才会永久地被保存下来。不管是装置艺术,玻璃制品,墙上涂鸦还是自然摄影,不同领域的艺术家们用他们独到的眼光和方式,延续着一场人间艺术的盛宴。
“If something ever were to occur and I wasn’t—I were to lose my life, it wouldn"t be a tragedy. Because I am doing what I love to do, what I burn to do. I go to sleep at night knowing that tomorrow I can again be free to do the thing I would love to do.It’s a gift.”——Gregory Colbert
“如果什么意外发生让我丢了性命,那不是个悲剧。因为我在做我热爱的事,睡觉前想到,明天还会做自己爱的事。那是一种恩赐。”——格雷戈里·考伯尔
羽西说:“或许艺术的概念千差万别,每个人都会有属于你自己的理解。但是有一点可能是全人类共通的,那就是——艺术是人们追求美好事物的途径。打开你的心扉,在艺术的海洋中自由追逐吧,你将会看到一个纯美的世界,没有恐惧,没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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